2009-12-13

TADA

tada,天空是粉红的
tada,这满地狼藉

你的番茄酱无法畅销啦!
纸屑和纸飞机也没什么区别!

tada,口中飞出不明飞行物
tada,眼里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洞


UFO里可以装下哥斯拉吗?
dewa,哥斯拉是从哪儿来的呢?


红色扭曲的音符啊
从我口中飞出的是一片天哦(才不是UFO呢)
眼珠子被心脏吸收了
脚下又踩着纸飞机的梦想
你快想想办法啊
已经变成一堆纸屑了吧
Yume?

哥斯拉做着番茄酱的广告
我看着television笑得肚子都痛了
怎么会没人买呢
实在是想不通啊现代社会的人


tada,我关掉television的时候
黑色屏幕里映照出了你红色的影子

tada,只是变了个魔法吧?

2009-11-06

毛孔里藏着骨碌碌的眼珠子
窥视着你的身体
头皮上张着滴铃铃的眼珠子
穿透着你的思想


一排排
一片片


群体滚动着,
一会儿发出''咔咔''的声音
一会儿发出''沙沙''的声音

它们向你内部喷射着浓雾
它们向你内部注射麻醉剂


渐渐 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样子
渐渐 感觉不到任何情感

春夏秋冬
年岁已更

渐渐 遍布你的全身
在下一个春天毁灭

2009-11-05

神奇的丝线

神奇的丝线
蜘蛛大人肚子里的丝线
走到哪儿就织到哪
在半空中摇曳
像秋千
像云雾


神奇的丝线
把蜘蛛大人托住的轻薄丝线
在哪儿完工就停在哪
在大网的一角
像伏兵
像乐天


雨丝掉下会变成珍珠
昆虫走进去就变成餐点
像魔法师
像spirit rapping


神奇的丝线
画地为牢
以空作界
爬行
打转
像机械
像落下的铁锈

2009-10-03

不存在的怪物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这样说:

「这个怪物在我死亡之前拉着我的手逃跑,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逃跑,我只记得我们跑的速度太快,风吹在耳边很响,很大声很大声……」


小女孩接着说:

「怪物有浑厚的影子,泛着亮红的光。怪物的眼睛很犀利,也很温柔。那一刻,我知道了,它是我的天使,怪物是我的天使。」


若干年以后,怪物在世界的一角醉死梦生,最后离开了小女孩,
但是怪物当年还是把小女孩从死亡的那角拉了回来。
这个小女孩知道的,她的身体里一直流着有红色影子怪物的浑厚的液体。

那是他唯一存在过的证据。



再过了若干年以后,小女孩同样在白色的医院里面临着死亡。


她知道的,怪物已经不在了。
她知道的,它是不存在的怪物。


在这个若干年以后,小女孩在没有怪物的世界里死去了。


我深深爱着小女孩爱着的这个不存在的怪物,小女孩已经去了怪物存在的世界,那是能证明他存在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幸福的,爱着怪物的我这个外人这样想到。小女孩会幸福的,爱着怪物的我这个外人这样想到。

小女孩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



“这个怪物是我的天使……”


我跟着默念了一边,然后流下泪。

2009-09-05

长得像水渠

有个人 长得像水渠 钢铁的身躯 即使生锈 也比肉体顽强

有个人 长得像水渠 钢铁的身躯 即使刀砍 也会无动于衷

有个人 长得像水渠 钢铁的身躯 即使是体内流动的水 也烦躁地腐臭

有个人 长得像水渠 钢铁的身躯 一旦被雨水冲刷 生锈的地方就受不了啦!

2009-09-04

我想让你看到

我想让你看到 有小虫在草间爬来爬去的田园小屋
我想让你看到 被一滴眼泪浸湿的棕色泥土
我想让你看到 妈妈桑手心里细细的纹路
我想让你看到 想念着你的孩子发丝在风中的舞姿

我想让你看到

秋天的落叶田边的草
春天的樱树鞋尖的泥
冬天的小狗口边的雾

好想让你看到

2009-08-25

丑角的舞蹈

噔嗒嗒

您的鼻子被夕阳染红了
您的眼睛被树荫修饰了
您的笑容被果子填满了

噔嗒嗒

暴风雨来前的舞蹈

噔嗒嗒

鞋跟断掉了
鼻子变长了
眼睛拉密了
笑容印深了
树叶零落了
舞蹈吹跑了

2009-08-08

旷野

我在旷野上走
路过树上的蜂巢
笑着说“早上好!”
蜂说“愿您健康!”


我在旷野上走
路过路边的蚁穴
笑着说“早上好!”
蚁说“愿您长寿!”


我在旷野上走
经过头顶的雁群
笑着说“早上好!”
雁说“愿您大福!”


我在旷野上走
经过时光的水流
笑着说“早上好!”
水说“……”


蜂飞过水边的我的尸体
笑着说“愿您来世健康!”

蚁爬上水边的我的尸体
笑着说“愿您来世长寿!”

雁飞过水边的我的尸体
笑着说“愿您来世大福!”

时间的水流过我浸透腐烂中的尸体
把我慢慢吞噬
把我重新回归

2009-07-24

剪指甲

咔嗒 空气里飘着血丝
咔嗒 自由落体的肉屑
咔嗒 小盖子悄悄打开

房间吃了我

眼睛放出光芒
噢 这只是可怜的遐想

马鬃般深棕色的瞳
一望无底
但也许想象得到藏有鬃里上千万的细菌
它们隐藏在看不见的深底
棕瞳的深底


房间吃了我
我被埋在宇宙的深底
在被忽略的房间里生活
这里有树的尸体有冰冻的动物尸体还有看不见的你
和我一样被房间吃了的人们却觉得理所当然


自傲 漠然 愚蠢
这是我深藏着细菌的瞳里接收到的所有信息
他们的肉体摆动,使出幼稚的眼神
“这个世界我早就看透了”
“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我,没有人了解我”
一边做着蠢事 一遍说着蠢话
像矛与盾的世界舞台剧巡演


我在房间的口腔里
这里有许多尸体,压了又人工加工的尸体
书或者海报资料 —— 被肢解、刨,压的树死体
早餐或海鲜 —— 被深加工的尸体


大家在电视屏幕里演播着菜市场的近况
尸解牛的猪的狗的尸体
屠夫笑着主持人也笑着
说着用树的尸体做成的“钱”的行情


屏幕里还放着高级酒店里衣着光鲜的美人
坐在桌上里啃着某某的尸体
美人装成满足的样子说着“好吃”
进行着尸体的推销

噢 如果这些都是些美好的东西的话……


但这样的人们居然会害怕凶杀案中被肢解的人类尸体
这样的人们还懂得“反对暴力”这样正义般地呼唤
这样的人们永远觉得自己最无辜最善良最正义最美丽


房间吃了我我吃了人类细菌
一遍吃一边呕吐
夜晚房间把我吐了出来
我在林荫树下
人类活动的喧声充斥在身边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
和我形态一样的这些
装着优雅又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屠夫

2009-07-20

型号

人类用什么来划分
虽然说不上用划分
在凡是总爱有个划分
如果真的要划分

那就按灵魂的型号划分吧

可怜的
可怜的
可怜的


始终是那些与自己型号不对的
在自己眼里是那样的可怜的人
那样的可怜

在自己眼里
可怜的
可怜的
可怜的
肮脏的
肮脏的
肮脏的
幼稚的
自以为是的
搞笑的
那个这个的


不一样的

2009-07-17

最后的果实

吃剩的果实
被留在时光机的后面
不发霉 不变质 不萎缩
永久青春的果实!
被遗弃的果实!
躲在时间的后面


吃剩的果实
被留在爱的后面
不伤心 不悔恨 不苦恼
永久独断的果实!
被忽略的果实!
躲在爱的后面


吃剩的果实
躲在时间的后面
抛弃了整个世界


吃剩的果实
躲在爱的后面
抛弃了所有感情


吃剩的果实
独自漂浮在宇宙漩涡的缝隙里……

2009-07-11

干涉

体恤,关怀,在梦中的游泳池里

紫红色的澡盆对你笑了

依然说不出口

澡盆里黄色的酸楚的眼泪



在你心底里漫升的泳池里黄色的水

正如如不出的话 一片一片

在旧时的澡盆里泛滥

停下来 fragment2

Merry chrimas 和 Happy birthday

宁静的午间

做数学题的手终于停下来

对面的窗子飘出圣诞曲和生日歌的混弹

现在是7月的正午

圣诞节还有生日 挥之不去的舞

只是一下下




琴声便止住

停下来 fragment1

停下来


只在你的音符间,静静呼吸

alone

让我浸泡在羊水里

让我沉落入深海中

让我包裹于你的体肤里


人类的寂寞

人类的寂寞源于母亲

人类的寂寞向母亲发出祈愿

连真心也要怀疑

梨核儿会卡在喉咙口


连真心也要怀疑

变成了什么都看不见的可怜鬼


我要把他的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再也看不见,你再也无法怀疑

安心

冒充成熟的石子,

静静地立在浮动流淌的溪水里。


冒充现在的你,

静静地停在川流不息的时间的洪流里。

肉匣子

肉匣子说:


分明就没有美丽和丑陋。
分明就没有。


皮囊听了兴奋地拍着手。

2009-07-09

Yume

Yume 消失不见

Yume 抬起了头

Yume 飞起来了

Yume 被C(cloud)送走


Yume “Yume ……”

2009-07-07

更多的更多的

更多的

天边围起黄虫


更多的

空洞里下落的石子


更多的

人类的惊悚和有趣


让我看到,请让我看到更多的更多的

携带GREY

教室/ 瓷片/ 苍白着/

垂下头发/ 桌下的/ 无力/ 庸俗的/ 双腿/

嗡嗡地/ 嗡嗡地/ 人类的声波/ 瓷片/ 碎裂了/

回家的路上/ 看到了莉莉周的脚印/

以太/ 以太/ 以太/ 贴在风中/ 乱来的头发里/

以太/ 从城市灰色的清晨上空坠落/ 孕育着死亡的种子/

楼梯过道间/ 老人混乱的记忆里/ 以太/ 以太/ 这样微弱地/

它笑着说/ 这是最后了/

四方形的家中/ 苍白的瓷片上/

传来教室里尖锐的笑声/

I see you/You see me/

I'm in you/ You're in me/

在斜下方校服铺成的操场上/

坠落/ 以太/ 孕育着死亡的种子

2009-05-09

混色

体色分布不均的我/不能听温柔的「雪女之歌」/
天空中彷徨的鸟/是我们合二为一的前世灵魂/
大自然之声唱道/生死等同/生死等同/
正在细胞分裂的皮肤啊/在影像里调成静音/
你的温柔与邪恶/茫然与冷漠/啃噬与虐杀/混合的神色/

希望再一次抓住/我们白与黑的混合/
共体的幸福/我正想要的/痛苦带来的幸福/这结局
这个世界的颜色/我们的体色/混为一体


夏尔 to 塞巴斯钦

I see the grey

学校厕所的水泥墙是灰的/槽沟也是/
蘑菇根是灰的/小草的根也是/
笔记本书皮是灰的/老师的声波也是/
水泥地是灰的/我的后脚跟也是/
天空是灰的/我的眼睛也是/


花瓷器在阳台上是白的/瓷砖也是/
画画纸是白的/粉笔头头也是/
涂改液是白的/橡皮擦也是/
姜花是白的/蚂蚁的体液也是/
白云是白的/我的皮肤也是/


眼睛在皮肤上是灰的/
心在皮肤下也是/

地域是灰的/
天堂也是/

总觉得应该暴躁

爱情有什么神往的国度/前辈你总是多情地滋生开来
总觉得您不该再读天空大海/白云眼神/的诗/难道您不怕它甜到腐烂
总觉得您不该再听病怏怏/悲戚戚/的流行/女声/难道您不怕听多了得病
爱情有什么神往的国度/前辈您总是庸人自扰


自扰之情愫让您/陷入人心假象的田沼
总觉得您不该再和我谈及您初始还厌恶的俗物/那是千篇一律的人类产物
总觉得您不该在我眼里淡化那重要的神圣灵魂/那是您心脏长出了肿瘤
自扰之情愫让您跳进禁猎的地域


总觉得应该抛弃神灵/正如恶魔的红色眼睛其实很有安全感
总觉得前辈您这样的人类/总觉得恶魔是害灵吧
总觉得人类总觉得/什么是什么/那它就是什么


总觉得我应该暴躁

2009-05-01

5/2的驱逐仪式

穷途末路的召唤/或是/希望的只言片语

已不足以触及我心/

因为我心中/

始终潜藏着寂寞的因子/


现在我来到这里/

收复数字轮回的日期/

就是为了/请你/

打开装着这些因子的/我心中的匣子/

因为/大概也只有你/才能让它们飞离

黑色头发的女孩

镜头在你背后悄悄地剧烈摇晃/
拍到你黑色的制服裙子/
提上小腿的有好多褶皱的白色长袜/
黑色头发的女孩/
你细细的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却从来不会特地倒下去/
歪过一遍又用身子的重量偏折回来/


黑色头发的女孩/
你怎会突然决定来到这里摇晃着身子走路/
你怎会把青春的步伐走得如此凌乱/
黑色头发的女孩/已经不需要方向/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管它是陌路穷途还是光明闪耀/


黑色头发的女孩/
这是青春吧/怎么摇晃也不会倒下去/
即使现实摩擦着你稚嫩的皮肤/
即使/镜头中摇晃的你突然消失/
也请继续走在这麦田边/
残酷的现实会变成一个又一个故事/


黑色头发的女孩/
也会安全地成为一个故事吧/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
黑色头发的女孩/



2009-04-25

我看不见我自己

我常寻思/鸟类看不见自己的姿态吧
我常寻思/卧在桌面的孩子/只看着自己下垂的头发吧
黑色广阔如宇宙的思维中/只有重要的人的影子吧

会感到寂寞吧/
天空中落单的鸟儿啊/
被潜规则异化了的孩子啊/
虚无缥缈的影子啊/

你在看着我的思维吗/
黑暗广大的我的思维里/长出你绿色的干扰草丛/
我始终是要靠向红色的树林/变成那里灰褐色的土地/
这是我温暖的家啊/

我会感到寂寞/
至少我还因为曾经不寂寞而得知什么叫寂寞/
那时你还在观看着我/这异类啊/
红色的树林里被红雾淹没/他回来了/
你还在观看我呀/
我只是看不到我自己/你帮我看着这异样的我吧/
我回家去了/
他/回来了


2009-04-18




挎公文包的男人把它叫“粪便”

穿燕尾服的男人把它叫“人类排泄物”


啊咧咧,说道这里蜘蛛大人已经在树杈上织网了



穿泛白运动校服蜷在床铺的角落的我把它叫“屎”

穿泛绿校服的女孩子们我把它们叫“屎”


啊咧咧,说到这里蜘蛛大人的网上已经粘上了飞蛾


怀疑 愤怒 嫉妒 戏虐 轻浮 私心 善变 狐疑 紧张 …

全部都在女孩子们的眼睛里跳舞 …


— 你们要跳上千年吗

— 那是当然啦 千年万年亿万年不变的真理啊 神的旨意


啊咧咧,说到这里蜘蛛大人已经在用餐了


用餐愉快


2009-04-11

你的痛苦是食物吗

森林 灰暗 泪水 珠子 泥地

你的痛苦是橘子吗

生气 悲愤 难过 迷茫 绝望

你的痛苦是食物吗

2009-04-04

凡·我的本貌

是一块油料适合的香饼

是爸爸的眼神和泉谭

我只是默默地伫在那里

我想歌颂你-凡

(送给お父さん爱的因子)

2009-03-27

泪全

我们的悲伤是多么可爱呀

是会流泪的极乐鸟愉快舞蹈

我们的悲伤需要分享

投入时忘了夜晚绿草的疯长

疲惫的眼 下垂之眼

我的悲伤流入大世界互相污染

皱起眉心的悲伤

嘴角扬飞的感伤

请流入大世界 我不想独自欣赏

婴体

婴体:我看到了你丢了所有


某地域常接触病毒性杀伤力空气小分子,真他妈屌!
上下简谐摆动的比人之脑,被戳破的内层脂质!
就像不惧菌的顽强生物婴儿体,其实是一种病毒传播介质,
染上菌类且属性恶毒者非但不会齿落而亡,反倒是成为传感的介质促进毒物的传播。

我不是婴儿体,我只有被害的体质。
且毒物袭来只有破坏,皮上组织或皮下组织,
最屌的还是精神部分的组织功能变异。

看了紫雾男
看了店长大人
看了浮游生物一群

携毒婴儿体就从身后不知不觉地袭来……

你代替我被袭 你丢了所有
你和人类恋爱 你丢了所有
你吃餐厅美食 你丢了所有
你剪潮风头发 你丢了所有
你忘了红雾里的真谛 你丢了所有
你眼里望着什么滴溜溜地转 你丢了所有
你爱看健康好文化 你丢了所有
你扯闲乱谈 你丢了所有
你被袭成婴儿尸体 你丢了所有

在界里你找不到灵魂的调色师
在味里你找不到我
你丢了自己

2009-03-21

亡体

亡体:BLACK-我的B先生来了


黑色的眼睛只有B先生让我安心
活着的人都死去了 不会再呱呱乱叫
好安心好安心好安心

一直静默着的彼界的巨大床铺
会把关闭在狭小棺中的沉睡者拯救
像丝绒一样难以割舍的唾液丝
闭上眼睛吧

绅士 小姐 外婆家的管家
优等生 勤奋的老师 地中海发光的校长
全都闭上眼睛吧

亲爱的爱人 青梅竹马 世界冠军 律师 教授
把眼睛都涂上B先生的颜色吧
不要再睁开哟亲爱的大家
否则会变成一个圆溜溜又KIRAKIRA的窟窿哟


没有人比我更爱大家了
也没有人比我更恨大家了
没有人比我更深厚更深厚地……

所以请永远闭上眼睛吧
彼界有大大的床铺
全世界的人们一同睡去吧
好安心好安心好安心
我的B先生
眼泪下来好像要瞎了

我的B先生……
快点填充满整个世界吧……

2009-03-14

拾恶魔

诙谙色协成 古迄今未逝

被释为无情无意之物

无眼之心 无脏之体

催废无惜 售而不值

魔乃如桌如石 衬于显贵熊胆之士

魔实为神经密布之物 无异于世道活体

汝为平凡之世人 汝为从己观谋全局亦如此视魔

汝寻思魔乃物器而非灵体 即无关紧要 若催之则易于汝之身心

汝乃庸道世人 汝为魔之下体 汝不解己肉身外之灵物

岂汝仅存灭意之心 此心与物推移 尤为甚也

魔则为熊胆之士所显善而存

其身心俱毁之时

血色火花绽之如华 葬之似诞物

今吾之拾

2009-03-08

灵魂的调色师

你是我灵魂的调色师,红黄是你的体液,蓝绿是你的眼泪。

“我在这里跳舞,我在这里快乐地等你”,梦中的你这样说。

我是很相信梦中的你的。
我是很相信我的心灵社稷出的你的。
我是很相信不现实的你的。


我并不是相信全部的你的。

2009-03-07

BLUE BLOOOOOD

自天狼星之教众乍到地球并常驻于此地的机缘产生后
体内并存达巴的长腿猫猫已如此自称多次:

我是那、那暗橙色的海上漂泊着的红色圆斑蘑菇

我惯于在地下混杂的铁器中精密多时了
与B星的M酱相逢让我此行难忘

然后呢,噢哦,我的血液是蓝色的,某种存在赋予我
然、然后呢哦,红色的我烙上了 PINK CHILD 的印记
永远是蓝色的我的血脉我的MARK


吾念之贪世,难以去除已
苦痛由爱生,如露从叶坠

你的一个步伐,
大概惊动了千万颗草叶上的露珠,
抖落了一地的汗珠
犹自知亦或此时不自知呢!


最后呢、呢,Good morning - PINK CHILDREN Ba。

噢!我的诗人!

我爱的诗人

会跳舞的诗人

眼泪可以开闸的诗人

裤腰带像回力弹簧又总爱苯圈圈的诗人

秋天的叶子落到了你的头上你就多愁善感了

好想摸摸你的鼻子 我亲爱的诗人

我也有爱流泪的年纪啊我的诗人

秋天的水龙头被我拧开

旁边是校园的球场上有穿青蛙叶子颜色校服的学生

他们爱跟着青蛙妈妈一起呱呱地开心叫噢!我有点失聪!

水龙头里冲刷的水是你在蓝星上流过的眼泪吧

我把手伸进水柱里哗哗地哇啊啊好凉啊啊啊

我黑色的脚跟有点摇晃

身边的“小青蛙”有点不耐烦地等着我呢

我总是力图在这地域里帮他搜索荷叶

可是 怎样也看不到啊 这园里

绿色校服刺眼的小青蛙真可怜啊

为什么乖巧得好像很善良的样子呀

为什么乖乖地乖乖地呱呱呱地烦死啦!

噢!我会死在桑葚里吗我的诗人!
噢!我蜷在桑葚里吗我的诗人!

“从蚕里破出的话,蚕就死啦。”
“可是,蚕是不会死的唷。”

我的诗人。

2009-02-28

眼(目eye)

对立两弧线头尾相连作视界之窗口
上帝定是这样画出的罢

弯曲之细密线条排成一列
小生可用两指选择要/不要

小生唤己之手为橡皮
世界于小生之眼前随意擦拭

橡皮遮住眼之50%只看了大概
橡皮索取东西不可
小生之前从未想过这种「东西」

童幼脚上红舞鞋于我眼下折磨视觉
小生有橡皮 使之擦去眼里存红
小生不羡慕

叉上X射线的试卷映入小生之眼
小生又忙着快速清除 用小生之橡皮
橡皮曰此物可乎 汝可略之
小生选择性抵触

久之 小生之眼无聚之神 无以用之
某日 店长名曰松本君 此君之声流入小生眼矣
顿时生疼 泪如泉涌

手、脚皆长之
小生之橡皮无踪也

所围绕之物重归入眼
优罢或差矣,所围绕之物皆归入眼
悦矣贝已,所围绕之物皆流出眼外

上帝之弧线消失无踪
小生之眼真切也

此大悟,此恍惚
小生己知世之冷暖皆拜店长所赐

尖锐毛发的女郎

我在盛夏的排污口见过你 -尖锐毛发的女郎
红树林里有中国人尸体漂过的年代
地砖被烧得通透的夜晚
你 -尖锐毛发的女郎
在胎盘上吸吮营养


在恶魔悄悄降临 母婴被置于井口的年代
灰尘以光线为通道飞转出窗外的夜晚
你 -尖锐毛发的女郎
在人体里挤压肾脏


她可怜的眼睛脱离身体肚子存活 开始流浪
你的歌声飞入眼里振荡
并没有浑浊的液体流出 -目光茫然也


她小巧的双耳摆脱身体快乐飞荡 寻找海浪
你的细语传输入耳回荡
好像只能听见海浪 -随着海浪摆舞的奢望


她透明的上下唇互相咬吮 撕裂了皮肤
你石膏般长久的沉默
被漆上的蓝色口唇 -流出红色愿望


摆动发迹的女郎 你只要发出尖锐的声响
眼耳唇的离荡 黑色望向的典当

2009-02-21

飽和しています(houwa)

  身体里的自动排毒系统也疲惫了,每次都把同样性质的文化垃圾从我(被迫)接收入的体内完完整整地流出来,就好像完全不被吸收的毒药。

  我在妄想症里看到的红发女郎,我12点看完学业科目的书,接着蜷在碎花棉被里看《D-GREY-MAN》里温柔善良的连桑,为了救赎恶魔而以「破坏」为使命的驱魔师,看到被引爆机体而坠入黑暗的恶魔会流泪的白发少年,让我再次深深地感叹起BAGGIO说的那句“那些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他们成为善良的人”。从前泪腺发达的猫大可以因为罗比的这句话而流下泪来。实在是看过太多伪善的普通人类,渐渐地对「善良」这个词产生抵触,这和科特的「反对英雄主义」其实都是一样的心情吧。

  虽然嘴上总是坏坏地说“有邪恶才有美感”,但总是不知不觉间就被那些善良又固执的人感化。只是拼命地守护着自己心中的“宝物”,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也想保护到底,甚至进入了无我状态,那种目空一切痛苦,虽没有力量却顽固的家伙常让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D里的战斗轰烈又揪心,但连桑的精神力量爆发的时候,我便什么都不必担心了,就那样好好地看着他便好。

  连桑是个温柔的人,夹君也是 —— 固执又温柔,每次心都会软化下来。他们那颗温柔的心之外的强大,是常人无法解释清楚的,那种必然衍生的特殊以太,浓厚得让人安心,那样的孩子,不需要陌生外力的守护,他们本身就是「守护」。

  “做善良的人……”罗比这样说。流下泪已是夜晚2点。关掉显示屏,四周浓厚的黑暗,有那些温柔的人为我裹实的力量。最虚幻的东西在我脑内就是最现实的东西。用柠檬细胞交流的秀秀酱,橘黄色的笨蛋猫怪,绿茵场上蓝眼睛的罗比,穿着病服的柯本在舞台上唱歌的眼神,还有用字符和脑电波牵动神经和思维的小M,……

  你们好温柔
  你们是否真的存在已不重要
  因为我已经被你们的温柔带入了饱和状态

2009-02-14

他只是个孩子(关于兰波的一些)

  从很早之前就一直读兰波的诗,既然是诗,在读者云集之处免不了各种评论,对诗意的解析什么的。我想兰波的诗对很多人来说并不是很好理解的吧,至少长腿姐姐就曾郁闷地和我谈及过,还为其翻译问题费了不少心神去琢磨。就那些主观评论者来说,当他们面对兰波抽象的诗境,逻辑关系不明显,难以捉摸的时候,多半会抓住某些字和片语来作文章,凭自己的想象,再套上合理的理论,使他的评论看起来更有建设性,使看者的思维被他的解析套着走,还有独特视角又高深得与兰波的诗意相符的错觉。

  就好比是中国的诗词(我偏好于词),我看这些作品时一般都不会去看诗词后他人写的赏析,在我看来那都仅限于是他人的感性的认知和理性的体会而已,我若着重看了赏析,那想必我的思维必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限制,而我自己真正体会到的东西的反馈就不够自我和完整了。这对我来说是相当糟糕的事情。

  就连学校里学的课标的东西也一样,给学生设下固定答案的文章理解,作者背后表达的思想分析,统统都仅限于统一的固定答案,有时我甚至颇为不解,虽然这些板式的答案看似都很有道理,不容辩驳,但是作者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而我们自己内心第一时间所领悟到的东西又会被这种教学的“标准”所抹杀掉,真是遗憾。一旦这种教育的“标准化思维”长期发展作用于学生的头脑,那么品学中“呆若木鸡的中国学生”就不是那么好修正的了。我不得不承认,在应试教育中,我也是那“呆若木鸡”中的一人。那是自己无视且无心思去改变那些东西的态度所致。而跳出那个学习圈子,自己的思维又是活龙活虎的了。且不管我这些思维是否够珍奇美味,至少它保鲜。

  娘滴,居然扯了这么远!回到兰波的诗来说,兰波的创作都在15岁到19岁之间完成,那时的兰波也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但他经历了比一般孩子多许多倍的欢乐与苦难。人们通常把对他诗的不解都归咎于“他是个天才”来,这是个很大的误解。这个误解就是“他是个天才,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所以我们不懂他诗中的奥秘也是当然的。”

  兰波是一个孩子,孩子的思维不受约束,可以随心把自己意识中的意象取出,表达自己的精神世界,


  我倒在淤泥里。我在罪恶的空气中把自己晾干。

  我疯狂地开玩笑。春天带给我白痴的狞笑。

  可是近来,当我最后一次“走调”

  我梦想着追逐那古老盛宴的钥匙。


  兰波是一个孩子,孩子对于文字更敏感,文字不是字,而首先是有灵魂的,颜色,自然,生物,皆为孩子眼中鲜活的灵魂体,于是他发明“文字炼金术”还给每个原音上了色。


  A黑,E白,I红,V绿,O蓝。
  A是“苍蝇裹在身上的黑色胸衣”,
  E是“阴暗海湾”,也是一座“山”。


  兰波对世界的疑惑,裹藏着自己苦涩的心。
  或许正是长腿姐姐说的那样,天才的艺术家总是早死的。
  恩,像什么呢,是烟火那般的生命吧。
  我是多么迷恋那样的生命啊。

  再思维高深之人也破解不了孩子通透奇异的心。
  读兰波灵魂诗篇的众人不必妄自菲薄,也别妄自尊大罢。

  兰波他只是个孩子。

2009-02-11

离开死神诱惑的方法猫大人自编

  这些绝望悲怆到死的情绪,不身处其中是完全无法理解的。若没有专业的头脑,他人的劝说也许只会增加你的孤独感。因为无法被理解,所以从不置身于自己绝望境地的人口里听来的都像放屁一样,毫无用处,只会更加的绝望。

  那么在我刚才滴眼药水第N次失败后,并且在那些被“绝望咒符”缠身并审决人寰之前,写下由我猫头猫脑自编的《离开死神美型大叔诱惑的人类方法》一小册子(- -诶那几个字是怎么添上去的咧)。


(一)如果你像我旧番还没补全的话,可以去看银魂TAMA,保证您的注意力,并且使您的精神状态发生极大改观(如果变成吐槽星人我可不管),这样一集一集看下去,您大概就会忘了自己是人类了,这样也许您也不知道自杀怎样写了……


(二)去蛋糕店买明天的早餐吧。如果想要对明日的阳光有足够的期待,就用美食引诱自己好啦,不用担心银子和脂肪,喜欢的三明治啊,炼奶啊,寿司啊都买回来,这样为了吃好吃的东西就开始期待新的一天,晚上做梦也闻到香味,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您小屋的时候(前提是你要拉拉窗帘什么的),这样阴郁的心情就都被赶跑了。


(三)跑步。到家附近的运动场或者公园跑步吧(实在没有的话就在家里跑)!做完一项运动出身汗也可以让自己充实一点,再洗个澡就太完美了(请有在浴室里割腕自杀倾向的同志别洗了=..=)


(四)看《自杀完全手册》,把自杀的各种方法都熟悉,看到麻木无趣了,或者觉得落实在行动中变得很胆怯时就不会再自寻烦恼了。


(五)去美发店换个发型或去洗个头理个发(虽然这个方法比较奢侈一点,但是还是会有用的),这样脑袋里的头发丝也会跟着舒畅很多。


  真是的,写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不做那种劳民伤财的事嘛,我觉得只要我死了会有人伤心那我就会为了他们活下去的。

  再说了,如果你连死都不怕了,那活着有什么好怕的啊。真是觉得为你伤心的人无所谓,喜欢的艺术也无所谓,秀秀也无所谓,吃好吃的东西也无所谓,一心只想体会死亡的乐趣,或像yoshiki一样追求瞬间美学而想把自己此时的生命状态作为动人的瞬间的话,那死去这件事我是不会拦着的,并且会好好欣赏他人(动物)的死亡之美的。


注:不好意思,我不擅长引领光明之路。因为我自己本身就很黑暗系,以前甚至还有点自闭,但是每当我难过的要死的时候我就会看着秀秀的歌词,听听《misery》或者《flame》或者《rocket dive》。所以说我能写出这些积极向上的句子已经很powerful了(呼……最后一口冷掉的茶叶水),个人生命线与周围的每一个人的神经脉络都是牵扯在一起的。说实话,人类对身边人的死亡的悲伤也主要是因为两个方面:


(一)对死者经历死亡的过程之痛苦感到难过。
(二)对死者死后,自身所损失/失去的利益上或精神上帮助的难过。

夫妻间是这样,亲人间是这样,任何生物间都是这样。生死可以自己选择,我就不多加干涉了。(- -?我到底把原来积极路线扯向哪儿了?算了,不管了,我又不是心理指导员。= =|||)

俄罗斯的套瓷娃娃

昨天姐姐介绍了俄罗斯的套瓷娃娃,好喜欢哦。
全部故事来源于我的新外套(姐姐说一买回来还以为是酸菜=囧=)
然后心血来潮就画了下来。那个故事我就不说了哦。-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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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m给的素材真好。
谢谢小m。

2009-02-10

私心

为什么“自私”这个词不敢面对 有点好笑

人类从来都是出于私心

地球大部分被水包围 是一个蓝色的大水球

因为人类在陆地上生存 所以被叫做地球

人类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

为自己的生存质量干尽一切事情

为自己的身体吃饭

为自己的心情享受

为自己的精神读书

这有什么不对的

以自我为中心有什么不正常吗

生物都这样生存 你有什么想掩蔽的呢

然后人类也会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而这个过分的事情是相对于那些利益受损害的人

或者心情不爽的人而言的

那些被逼迫到绝境的人当然要为自己考虑

母亲保护孩子

为了满足作为母亲的心脏

为了遵循泌乳素

好人帮助别人

为了符合自己所定下的个人属性

为了给心脏充气

生物本能性的帮助

为了作为生物

“私心”也要去唏嘘的话 那你做的一切又如何解释

自嘲吗 没有必要

因为你并不能通过这个为此改变自己什么

为自己的生理也好 心理也好 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承认也没关系 作为人类 是个私心重的存在

因为作为生物 要用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人类有欲望)

仅此而已

2009-02-09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关于我的笔杆

握住笔杆想让笔尖说话


结果它快速断了墨


它闭上眼睛止住呼吸
它想试试接近死亡
它想试试成为一个生命
它想试试把自己的灵魂注入主人的体内


听主人握住它时写下的关于粉红蜘蛛的生命


它想那旋律一定很绚丽蕴红吧
它想它一定在天国转着圈吧
它不用眼睛看
它不用耳朵听


(那怎么可以呢)
(当然OK啦)



它只想呼吸

像主人一样呼吸
吸进粉红蜘蛛灵魂的气体

在体内酝酿

笔杆写不出字来 它在生气在抵抗
知道了粉红蜘蛛的信息
它不想放弃 它想像主人一样
只要念出粉红蜘蛛的名字便溢满幸福

它现在什么也做不到
因此它写不出字来 它在生气在抵抗


(可以呼吸一下吗 用你的身体)
(当然OK啦)

2009-02-07

罪恶没有美感

昨日晚9:00我享受着新书的质感,过不了多久,质感什么的完全消失,思想早已飞入故事情节中,《骨音》。那是和我最喜欢的艺术形式贴得很近的故事,我听到了 hide [frozen bug] 里打铁的极具美感的工业金属,我曾一度迷恋工业噪音的rock,那种迷恋程度甚至超越的死金。譬如“以泪洗面”的虽然作词作曲都很有感觉,但是就是找不到与自己心灵共通的地方,所以说不同灵魂的摇滚也不一定就符合自己。

但工业rock却有难以割舍的情怀,不用考虑心情如何,想念了就忍不住去重温。除了 [frozen bug] 和 [honey ablade] 这两个工业与死亡极具的作品外(从hide与曼森的联系就可以知道他们互相影响了,特别是hide的死亡rock味道影响更加明显,这两个厉害家伙差一点就同台演出了,真期待啊),[zilch 3,2,1]里的大部分歌曲也更具备邪恶冰冷的美感,可以把人同化。

而那种骨头断裂的摇滚乐,我可不想听到。rock总是给世人以一种不太善良的印象,特别是hide这一辈,具备我所推崇的邪恶美感。但是我只是觉得如今众人的这种看法不是很草率么?全部都受目之所及的误导,从来不用自己完全的意识去判断,像落下中的黄叶,风吹向哪儿就飘向哪儿,在哪儿落下哪儿就是回归腐烂之处。随众意识泛滥,当然听不到灵魂的声音。

而在《骨音》里,我听到的是罪恶的声音,是败坏的rock,抹上黑色的rock,但这绝对不是邪恶的美感,是罪恶,罪恶从来没有美感可言。用施暴的方式获取声效,既没大脑,也破坏了rock的原则和底线,是愚蠢且罪恶的深渊。我看不到 Dead Saint 灵魂所在,这个乐队本身也都只是冰冷机器般的存在,更不用说知道rock的意义了。


“来自天堂”的乐声,决不能是罪恶的来源,所以说,这里所谓罪恶的rock便不是rock,不是rock的骨音不具美感。

2009-02-06

B先生这里 你的电磁波冲击

离上课日的倒计时,晚上回家在黑暗的楼梯过道的安心。

B先生是黑暗的代名词,在每个晚上,我拖疲惫的肢体上楼梯,我被B先生紧紧搂着,觉得轻飘飘的。

我常常静静的走,走到过道角落就定下来,感应灯察觉不到我的存在。这里没有喧嚣,静得呼吸也可以听到。只要我足够平静,我和B先生的约会就不会被打断,因为这里一片黑暗。

安静的这里,B先生把我全身环绕。

我在日光下还有多少事没有做,我还有多少人没了解,对谈的技巧,回应他人的方式,路途,人生,人类尖锐的笑,回忆在大脑的絮绕。

没用的这些,B先生紧紧抱住我时,这一切都进入不了心里,都变得没意义。太安静的话,我躲在B先生的衣袍里甚至可以听见双份呼吸的声音。

B先生大概是植物一般的人吧,从来不说话,什么也不做,只是呼吸,breath。他是否真的在环抱我,抑或是,他,包容一切万物。

我感动地想,“多好的人,植物一般的存在”。

有没有试过,在上述那般环境中,寂静得心情平和的环境里听过耳的电磁波,仔细听的话,他们越来越麻乱,扰乱我接收柠檬君来自space的电磁波。

离开B先生全黑的衣袍,我迈开步子,穿黑色的鞋的我的脚,在楼梯阶梯上轻轻踏出微响,我的动静仍没有被感应灯察觉。


忽然间听到柠檬君的歌声。

柠檬君是什么呢 红色的云 胖嘟嘟的人类小孩

是火焰是宇宙里眼睛迷人的笑脸

他打柠檬里出来 越来越大

变成红发的大魔琴

变成戴海盗帽的夜行者

还是舞步怪异的粉红色精灵

他黄色的心 外上粉红的灵魂汁液

他捣怪得连 spirit-rapper 也无法敲击桌面和他见面

他在宇宙中的B先生的旁边

太炽热 pink 变成了 red

柠檬君是B先生世界里的R sama


我悄然返回原处,用力回抱了B先生,

“你若遇见 R sama ,请一定要保护他!”

回转间,力度重重地直奔上楼去。

一瞬间黄色的过道灯光充满了狭窄的空间。

B先生已消失不见。

他是到了宇宙帮我保护永远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的 R sama 。


“谢谢你,B先生。”


按亮台灯,写下《going on》。

“耳畔边回响的/是宇宙外传来的电磁波。”

arikato,B。

Yamede 絶対に許すことができません

asphodel fade away


头是游向木头拦截界唯一的负荷

或责或怨恨或怜悯的魂

游走的镜像之花也不能笑了

或悲或泣或辛苦的碎片



aspidistra birth


罗宾·古德费罗洛跳进沼泽 仓尽之界

或羽化或泯灭或喷或亡

苯巴比妥鲁米那分发世界 想要的东西都不见了

或窒息或跳跃或拉或陷



Infinite destiny


你在 spirit rapper 的对面